悉的舔舐。

“结束了。”文森特懒懒的说:“放松点吧。”

结束了吗?

花寻有点茫然,她下意识的问:“我出血了吗?”

“没有。”文森特说:“我不舍得真的咬。”

花寻劫后余生:“感谢感谢。”

但是这样,和她知道的临时标记好像不太一样。

洗漱之后,花寻转过身对着镜子尽可能的观察了一下自己的后颈――那里并没有出血,只是因为舔舐和轻咬留下的淡淡红痕和牙印。

她感受了一下自己――丝毫没有感受到什么信息素在体内纠缠或者在体外缠绕的感觉。

她闻了闻自己,可能因为之前靠的比较近沾了一点文森特的香水味,除此之外没有了。

“这样就行了吗?”走之前,花寻再确定了一遍:“你觉得好点了吗?”

“嗯。”文森特点头:“我已经好多了。”

船到岗的时候,花寻跑下来一眼就看到了尼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