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年喉结悄然滚动,表情还是很冷淡很严肃,然后趁她乖的时候,拿开手,把水递了过去。
伊桃咕咚咕咚,咽下了药:“您刚才说……”
秦斯年盯着她的眼睛,“我说什么了?”
看着男人坦然的表情,伊桃又用力吞咽了下,不哭了,但话也没说出来。
“用嘴喂”三个字,与秦斯年的形象太不相符。
所以她刚才猛地就愣住了,但现在看他的表情,伊桃又狐疑,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她迟疑时,秦斯年的水杯没拿开,又厉声道,“再多喝两口!”
此时的男人很凶,但与裴让之前凶她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凶狠里竟然还混杂着一种奇奇怪怪的安全感。
伊桃乖乖的去喝水,同时心中的震惊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