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如果你一直觉得,我和你的兄弟不干不净,你要是想一直用这个理由打压我,那你最好和我的朋友也少接触,别双标的,盯着我和季悬,却背着我,和晚迎越来越好!”
“你疯了?”哪怕秦斯年警告过自己,裴让还是暴躁了一句,“老子就是孤寡一辈子,也不可能找你朋友!”
“那为什么,晚迎瞒着我,在半夜去看你?这事儿我没有对晚迎说过,我不想像你那样冲动,没有任何证据就胡乱怀疑一个人,所以我只能来问你!”
“裴让,告诉我,一个女人,背着你的妻子,在大晚上独自去看你,是为了什么?”
裴让也激动,“你什么意思?我他妈有姜晚迎手机号,也是因为你过去拿她的手机给我打过电话,老子对她没有一点感觉,甚至都没把她当成朋友,会和她说话,自始至终,都是因为,她是你发小的缘故!”
“那,晚迎如果喜欢你呢?就像你老觉得,我对季悬有意思一样!”
“你就是想给我泼脏水,你也编一点像样的理由好不好?”裴让又道,“人家姜晚迎和你从小就认识,你就这么不信任她?”
“不是我不信任晚迎,是我不信男女之间的感情,比方,我问你,你为什么会觉得季悬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