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含笑:“怎么,还吃起你老婆的醋了?”

顾启泽眼底复杂,他自从知道苏迟砚早就和温从白搞到一起时,在心里一直嫉妒温从白,但他又清楚,如果温从白不是他的老婆,苏迟砚也不会故意勾引对方,毕竟当初苏迟砚可是从未想过跟温从白联姻。

这种侥幸的心态使得他勉强接受头顶的绿帽,但依旧有些不爽,所以他在这种单独相处的时刻,只想狠狠地干眼前的青年,好弥补自己一顿。

顾启泽恶狠狠吻向对方,于是两人在办公桌上又做了起来。

苏迟砚从一开始的应付自如,到后来累得没忍住骂起对方。

“顾启泽,你是狗吗,你怎么还带咬人的?”

“你操轻点啊,我是你仇人吗,你他妈要操死我?”

顾启泽抬起漆黑的眸子,他心里的那股子郁气总算消散了些,他咧着唇笑道:“可不是,我一直都是少爷的狗。”

说罢他又咬住青年红肿不堪的乳头,身下打桩似地撞进去,那啪啪的声响,任谁听了都要面红耳赤。

忽然,外面传来敲门声。

顾启泽不耐地皱起眉,但外面似是有急事,一直在敲门。

顾启泽只能用眼神示意苏迟砚先进办公室的暗间里,苏迟砚微微挑眉,随后拿过衣服,钻进了他的办公桌下。

他冲着顾启泽一笑,无声道:“我藏好了。”

顾启泽只觉得十分刺激,他深吸一口气,衣冠楚楚地坐回办公椅上,便让员工进来。

来的是一个分公司经理,专门赶来汇报工作情况,他不清楚顾启泽的事,所以很没有眼力见地来敲门。

那人进来后就一直在说分公司的工作进程,而顾启泽听到一半时,便感觉他的阴茎被一只手揉捏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