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映入眼帘,大红水波纹云雁喜服垂坠着,愈发显得他身形颀长,宽肩窄腰。

鹿微眠视线平齐他的腰线,一时间不敢抬头。

合卺酒就摆在婚床旁边的桌子上。

她记得他们成婚时,他年岁不大,身上少年气干净至纯。

面具之下的脸她也见过多次,不像是旁人揣测得相貌丑陋,刀疤纵横,相反他生得干净,是一双看起来就温和的杏眸,肤色也是晒不黑的冷白,如玉砌一般的人。

唯独那个遮住的眼睛里有一颗红痣,添了些妖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