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而清肃,“国运昌盛了,我们才能好好度日。”
谷夫人转头问罗氏,“你想写什么?”
罗氏展开灯面,“我就写家和万事兴吧。”
谷夫人点头,“这也不错。”
“说来也惭愧,”罗氏叹了口气,将这些时日的苦水倒出,“我们家新回来的侄子性格孤僻冷淡,认我们是怎么捂都捂不热,时常闹得家里不得安生,前阵子还把芙安吓着了。”
“芙安那般好的性子,最是能体谅亲近人的,被他吓得整日哭闹。”
“啊?”谷夫人认真地看她,“为何吓芙安?”
“不过是芙安与他迎娶的新妇玩闹,不小心打坏了一个簪子,惹着新妇不快,便报复了芙安。”
一旁有人听不下去,“谁家的姑娘啊,怎么这般小气?不过一个簪子,还得理不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