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为何笑?” “绕了一圈,原来是她。”白氏长长叹了一口气,“亏我还把她当成自家人,觉得沾亲带故的,眼巴巴地带娴儿去亲近她。” “原来我才是真的蠢,谁又不是一颗棋子呢。” “也是,她如何能咽的下那口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