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得庆幸那日没有对安玲打破砂锅问到底,安玲说得对,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和信任与否无关。
奉延只当作没发生那日的事,恭敬地公事公办:
“陈管事传来消息,和颂雅楼的契约已经签了。”
早些时日便在商讨此事,契约是昨日正式签订的,陈管事也知道姑娘最近染病,今日一早才报上来。
姜姒妗听见颂雅楼三字,颇些不自在地偏开头,去看楹窗外的糯米条,糯米条恰是花开时候,粉粉白白地攒在一起,勾人眼球,她仿若被这糯米条勾引住心神。
见状,奉延沉默下来。
安玲都有点看不下去这场面,室内气氛一时有点尴尬,半晌,奉延无奈:
“姑娘。”
三人一同长大,情谊不比其他人,又都是她的陪嫁,在现时,说句难听的,奉延和安玲对于她来说,是比周渝祈还要能够亲近信任的人。
无他,某种程度上来说,奉延和安玲是属于她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