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平常,下一次仍是会再问。

也许正是这般,她不仅没叫别人看得起她,反倒是给了人一种再如何她都不会离开的错觉。

云晚意忽然觉得她这一趟来京城,也许是来错了。

许是觉得她逼得过于紧,直到送聘礼的人离开,卫柏也没有再来找她。

云晚意就在这一条游廊上等到日色彻底落下,一抹昏暗染上天际,也将云晚意整个人都掩埋在阴影中。

盼雪咬唇,忍住哭腔说:

“姑娘,咱们回去吧!”

她说的不止是回院子,也是回衢州。

别等了。

有什么好等的,衢州想要求娶姑娘的人家何其多,何必吊在一棵树上?!

再说,姓卫的有什么值得高傲的?

姑娘是心思不纯粹,但事到如今,难道他一点责任都没有么?他一而再地允许姑娘靠近,和姑娘不清不楚地暧昧,叫人陷得更深,却从不给承诺,怎一个薄凉了得!

难道他看向姑娘的眼神有一点清白?否则,姑娘何至于抛弃矜持,一而再三地坚持?

这一刻,盼雪恨死卫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