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得太少,她总是想象不到。
她轻抿唇, 咽下心底的遗憾。
卫柏看向她发髻间的红梅玉簪, 他问她:“你既喜欢红梅, 还来看海棠作甚?”
话落,他又不禁想起经常能看见围在她身边的青年才俊,轻扯唇,她本就是这样的人, 不是么?
便是有了钟情之物,也不妨碍将视线落在其余物件上。
云晚意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过一个问题后,脸色忽然冷了下来, 只觉得他当真是莫名其妙, 一时也不想和他说自己的心里路程, 没道理被甩脸色后,还要扒开心思给他看。
她头也不抬:“你不懂。”
气氛一时凝固起来。
云晚意莫名地不想服软,她将耳后的那一缕青丝重新挽好,一点都不掩饰举动,在无声地抵触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