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烦心事。

但这根本不可能。

卫柏瞧了她一眼,如此明显的视线,云晚意自然能感觉到,她装作不经意地转过来,轻恼地瞪了卫柏一眼。

卫柏被她瞪得挑眉,不知道哪里又招惹到她了。

得亏云晚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否则必然得在心底骂他,明知道她在想什么,偏偏不拒绝也不点头,这没办法,谁叫她动了贪念心思,卫柏权衡也是正常,但他总是有意无意地给她错觉,便是他的不对了吧。

云晚意跟着表姐回了姜家,心底对卫柏再恼,但她还是得努力一番,否则这京城一趟恐怕是要白来了。

表姐要忙于大婚一事,云晚意没有麻烦表姐,便借口出府游玩,姜姒妗知她心思,没有拦她,而是道:

“我让安玲给你拿点银钱,你一个姑娘家,手里不能缺钱。”

云晚意忙忙拒绝:“不用!我来京城前,娘亲已经给了我银子了。”

姜姒妗摇头:

“姨母给你的是姨母给的,我是我,你特意来京城陪我,岂能让你白白添银子进去。”

姜姒妗不是分不清好赖的人,不论云晚意来京城还有没有别的打算,总归云晚意是娘亲特意叮嘱来陪她的,她回衢州时,也是云晚意不辞辛苦地陪她散心,她心底得记着云晚意的好。

云晚意拒绝无果,表姐轻飘飘一句长者赐不可辞就堵住了她的话。

姜姒妗当然知道姨母肯定给云晚意银子了,但她也清楚云家的家底,其中两位兄长占着大头,说难听点,姨母的偏心,姜姒妗也能感觉到,再是给云晚意银钱也不会给多少。

云晚意年少时经常出入姜家,她年少被困于内宅时,都是云晚意按住寂寞地陪着她,她越是知道云晚意喜欢热闹,越是记云晚意的好。

在她心底,云晚意是她表妹,但和她亲妹妹没什么区别,也同样是她的闺中好友。

自幼相伴的情谊是旁的东西很难相提并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