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们安置吧。”

姜姒妗红着脸,没?有说话,但态度却是默认。

一时?间,室内的气温仿佛被烧起来,气氛也随着这句话变得些许旖旎,繁重的凤披霞冠被脱下,她今日格外好看,腰肢纤细,如今只有一袭亵衣裹身,越发?显得身段玲珑了点,分外显眼?,也愈发?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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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日装扮格外细致,一双黛眉姣姣,杏眸也仿佛盛放了星河,她脸颊白中透着点羞人的红色,也有点略施粉黛还透着粉嫩。

衣裳凌乱地掉了一地。

她轻轻勾住他的小?指,很隐晦的动作,却叫勾得人心尖痒痒的,有点难耐。

室内有点着熏香,不?断有白色烟雾袅袅升起,心心念念许久的佳人就在眼?前,裴初愠很难拒绝,他总有预感,今日似乎有点难以收场。

她的亵衣不?堪一击,轻轻一扯,整个衣裳就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窥见内里欺霜赛雪的肌肤,她惯是白嫩细腻,偏偏如今她浑身不?止是白,还有点掩不?住的红。

亵衣要掉不?掉,她内里只有一件湖绿色鸳鸯戏水的肚兜,合乎了今日的情景,肚兜被两根细细的带子绑在身上,细得一扯就断,春光在这一刻乍现,直逼人眼?球。

裴初愠眸色迅速转暗,他打横抱起女子,最终跌落在床榻上。

姜姒妗杏眸一颤又?一颤,无意间抬眼?撞入他的眼?底,不?由得忐忑地咽了咽口水。

她怎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指腹扣在肚兜绑起的细带上,顺势低头亲了亲她,她有一刻被蒙蔽了心神,下一刻,她才惊觉他的动作有所变化,他指腹若有似无地捻过,姜姒妗呼吸倏地一紧,他未曾真?切和她鱼水之?欢过,却浅尝辄止不?知多少次,他太了解她。

甚至有过于?她。

她身体忍不?住地发?抖,他惯有技巧,好像在这方面他总是无师自通,亵衣未曾脱尽,隔着衣料,他指腹上沾了点难以忽视的湿润。

他好慢条斯理,仿佛是等待的时?间太长,所以才要一点点享用大?餐。

不?能囫囵吞枣。

裴初愠这样警告自己。

姜姒妗心脏跳动着,很难保持住理智,她忍不?住地低泣了几声。

惯来疼爱放纵她的人,这时?却仿佛没?听见,他俯身和她交颈,耳鬓厮磨般低声喊她:“淼淼。”

她双腿不?由自主地交叠,却是被他不?紧不?慢地按住。

她动情也紧张,他探不?进,隐约低笑?了一声,姜姒妗听得不?真?切,只好像听见他说:

“松展点。”

一字一声,叫她难为情,姜姒妗呜咽着抬起手,手臂横陈在双眼?上,视线被遮住,感观越发?强烈,姜姒妗要被身上人逼疯。

红烛滴下蜡滴,室内灯盏都仿佛暗了许多,摇曳地一明一暗印在床幔上,勾勒出缠绵不?断的旖旎。

他喊她的名字。

欢喜时?要喊,情深时?也要喊。

姜姒妗浑身紧绷又?在颤抖,她忍不?住地去捂住他的嘴,但他今日好孟浪,他依着她住口,却是慢条斯理地吻她,叫她浑身发?软,意识都有些涣散,她只能紧闭着眼?,唇齿间残余着轻哼,滚烫的泪水不?断顺着眼?角滑下。

后续也水到渠成,许久,他终于?停了下来,指腹被泡得有点褶皱,他低声哼笑?:

“我的淼淼是水做的。”

姜姒妗恨不?得他立即变成哑巴。

怎么有人这么招人厌烦。

云雨初歇,姜姒妗劫后余生地喘着气,她艰难地转过身,背对着裴初愠,裴初愠也不?恼,他只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