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妗勉强安慰了她一下:

“和你没关系,也是我想去的。”

她要是不想去,早留在厢房中休息,任由安玲乱跑就是了。

安玲对这话半信半疑,只觉得姑娘是对她心善,待回神,快要到府中时,安玲才察觉到姑娘有点心神不宁,她不解:

“姑娘您怎么了?”

姜姒妗对上安玲担忧的眼神,下意识地否认:“没事。”

她只是忍不住地想起凉亭中的一幕,她明明什么都没做,但想起男人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她总有一种预感,她似乎惹上了一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