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羽笑道:“暂时不走,陪陪你。”他见她精神好了些许,又开始心猿意马,手掌下滑钻到被子里,里头是女孩子赤裸裸的身子。
她吓了一跳,捂着嘴儿,求饶地望着林惊羽。
林惊羽靠在床头,将她从被子里剥离出来,就这样赤条条地拥着她说:“我瞧瞧下面的小嘴儿是不是被我?H烂了。”
星落没听过这样露骨的言辞,就连话本里面那些出格的描写也跳了过去,听他这样粗鄙而又不加遮掩的开口,红着脸小声说:“你能不能换个说辞?”
“为啥,我就是粗人一个。”林惊羽大咧咧地开口,手指来到小?麓Γ?抹了抹,还有一丝血迹,小花穴红肿了些,到底是处子初承欢,自己又完全不顾惜她的身子,难免会破皮儿。
林惊羽的手指碰到花心,坏心思顿起,轻轻捻了一下,就听得怀中的姑娘惊呼一声,羞不可支。
林惊羽调笑说:“下面肿了,被我这大鸡巴?H得,回头多?H几次就习惯了。”
星落低语着:“林大哥,你怎么和平时说话不一样了。”
“对着未来媳妇儿说话难不成还得文绉绉得?”说着,他在她腮上轻轻拧了一下,“落落,唤声夫君给我听听。”
星落犹豫了一下,他又去摸她的奶子,缠了几次,她只能羞答答的开口,很小声地唤道:“夫君。”她声音很是清甜婉约,林惊羽十分受用,笑着看向她,星落也扬起脸与他对视,面颊绯红一片。
她的目光温软柔和,似是一片羽毛,在他心尖上抹了一下,痒痒得,却又捉不到。他心口莫名升起一阵恐慌,手臂不由得勒进了些,她依旧乖巧地窝在他怀中,目光忽然落在地面上碎成两截的碧玉钗,眼底一痛。
林惊羽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到那支簪子,随手捡起来,指尖捻着转了几个圈不屑一顾地说道:“这东西不结实,回头我给你买个更好的。”
星落从他手里拿过来,珍之重之,可惜地说:“我自己找工匠拿东西修补好也能戴上。”说完,眉眼弯弯,抬眸对他欣然而又憧憬地开口:“是林大哥送我第一件东西,我不舍得丢了。”
林惊羽沉默片刻,倒也没想到她如此重视,只好说:“我去修补,交给我吧。”她不舍得放到他手中,连连叮嘱:“一定要再拿回来啊。”
林惊羽觉得好笑:“你放心,我不会送给别人。”
他将薄被捡起来盖在彼此身上,拍了拍她的背部说着:“累着你了,睡一会儿吧。”
“你呢?”
“你睡着了我再走。不怕。”
星落依言,闭上眼睛,眼底的甜蜜柔婉消失不见,索性很快就进入梦乡,至于林惊羽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在意。
林惊羽回到住处,简陋的屋子,一抬眼就看到墙角处那被星落修补过的那柄伞。
他鬼使神差地在屋内打开,伞面张开将他拢住,不知为何有些喘不过气。他默默盯着半晌,阖上,不甚仔细地重新扔到一边。
怀中拿出被星落处子血沾染的布料,脑海中不由得回忆着刚才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一幕幕。
女孩子的确清新美味,令人食髓知味,后来与她靠在床头说话,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再来一次的冲动,可事后回想过来,自己又为何要克制呢?她那样可怜楚楚,随便怎么欺负都逃不出自己的掌心。
可他犹豫了,也放弃了。
他倒在床上,手边把玩着那只碧玉钗,闭上眼睛,另一只手搭在额头上,一片茫然。
罢了,权当是陪她玩玩吧。
第二天大家无事,又发了饷钱,虽然不多,但多数都是单身汉,想着去找几个窑姐乐呵乐呵,林惊羽便也跟着一起去。
和星落欢好,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