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看对方邮箱。”

“这个……”总监为难：“很抱歉，这两天因为要搬公司，所有的电脑文件都清除，邮箱也……”

“原来是搬公司，我还以为倒闭了准备清仓处理设备，连资料都删得一清二楚。”傅燎笑了：“我希望总监你能尽快提供售卖你设计图的人，不然法院的传票，可不会管你删没删除。”

“傅燎。”赵思木轻唤，示意他别太强硬。

“实在不好意思，傅总，因为公司最近事情实在太多了，真的没注意审核，你行行好，别为难我。”总监慌了。

“不管怎么说，是你们的错误导致我们预期计划推迟，一句澄清就打发，是不是太轻松了？”赵思木手拉住傅燎。

“我们也不求多，稍后我会让会计把这几天的经费发给总监，希望总监能在百忙之中抽空付了。”

“好，一定去，一定去。”总监连连应。

出了北苑大厦，赵思木眉头一直皱着没松开，苦苦思索。

“在想什么？”傅燎问。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你不觉得对方认错得太快了吗？”总好像对方就是等着他们找上门。

而且……邮箱清理这种蹩脚到极致的借口，赵思木觉得是有可能性的，看总监的模样不像是在说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