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上车!”傅燎直接打开车门,强行让人坐上去:“你要身体养不好,别提策划,公司我都不去。”

这是,强行逼迫她对自己好?

“也不能怪我啊,谁让王艳大清早就打电话来恶心我的,要不是被气坏了我也不会忘记吃早餐!”赵思木疯狂甩锅。

“又是她?”每次听到这个名字媳妇都很生气,傅燎觉得有必要:“木木,一个工作如果无法让自己愉快,就别硬耗,可以去换其他喜欢的,当然,如果能跟我一起就更好了。”

“再说吧。”赵思木扯开手背上的医药贴,看着红色的小点点回道。

傅燎余光扫到赵思木无所谓的神情,不由头疼,他不懂赵思木为什么对教师这个职位有执念。

鉴于赵思木的动手能力,这几天傅燎可谓劳心劳力,到返点就远程视频监督她吃饭。

这举动令赵思木不由反思她今年年纪,是三岁还是五岁?

这天中午,两人照常开视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办公室门被敲开。

“进。”傅燎道。

“傅总,外面有个叫段和玉的先生说是您朋友,想见一面同你商量事,您见吗?”

“段和玉?”他怎么来了?傅燎心下诧异:“让他进来吧。”

“好的。”

隔着视频的赵思木听觉这声音,试探问:“你换前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