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帮你留心留心,要招人给你说啊。”

“这大公司又苦又累的,薪水也不高,可别把身子熬坏了。”

“嗯。”傅玉继续应着。

“你今年多大了?”

“27。”

“哦……”孙母的表情有些欲言又止:“比安民小一岁,挺好,我听说你父亲得了重病,严不严重啊?”

父亲二字一出,傅玉脸上仅有的笑意都没了。

“妈,傅玉今天第一次来,你别跟审问犯人一样。”孙安民急忙出口圆场。

“哦哦哦,是我糊涂了,”孙母连连点头,又把点心朝傅玉面前推了推:“多吃点,不要拘谨,这人啊,一定要按时吃饭补充营养,不然身子骨掏空,进医院不仅受罪,还费钱,有医保还还说,要是没有啊……”

“我还有事,先走了。”傅玉起身,提着包朝外走。

“哎,傅玉,再坐会啊。”身后孙母还不甘心的喊。

“妈!你好好看节目。”孙安明拦住母亲,大步追上傅玉。

“傅玉,傅玉。”他小跑到傅玉面前,很是歉意:“抱歉,我妈她口无遮拦,绝对没有恶意。”

“我知道,只是我现在真的有急事。”傅玉声音平淡,看不出情绪波澜:“再晚一点就赶不上了。”

“我送你。”孙安民让开路,同她一起朝外走:“地址在哪?”

“我自己去就好,你还要团建。”傅燎拒绝,从包里拿出钥匙,按下车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