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

赵思木耷拉着眼皮:“那就从傅家下手,若是让孟家吞并傅家,股票不涨说不过去吧。”

“以身试险?”傅玉理解她意思了:“你投了多少?”

“也不算多,就……”赵思木报了个数字。

电话那端传来抽气的声音,接着就是傅玉暴躁的咆哮:“我说你是不是傻,整个身家都投进去,不怕毁于一旦?”

“要死一起死。”赵思木嘟嚷着打了个喷嚏。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淋雨了,这都几天还没好。

“……”傅玉能说什么:“你感冒了?”

“没有,大概是有人在骂我。”赵思木否认,不想再给旁人添加无形的担忧和压力。

“行,我去找记者报道,开庭明天上午十点,我陪你一起去。”傅玉说完挂断电话。

赵思木打了个哈欠,也不知是药发挥作用,还是这几天没睡好的后遗症来了,总之头沉得抬不起来,股票很稳定,至少在孟贺发现之前不会有任何问题。

她又仔细想了想确定下午无事可做后才扯了毯子躺沙发上小息一会。

这一觉睡的很不安稳,一会热一会冷,折腾得她愈发昏沉,好几次口渴到嗓子冒烟,想起来倒杯水都无力。

难受到极致时,朦朦胧胧的感受到有什么温柔的东西在脸上游走,很舒服。

是傅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