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胖的男人此刻有种骨瘦如柴的感觉。
傅燎看在眼里难受在心中。
“爸最近已经吃不下东西,连清粥都只喝几口。”傅玉在经过弟弟身侧时小声说道。
“你来了。”傅修远睁开眼,说话语气都大不如从前中气。
“嗯。”傅燎颔首,走过去扶他坐起来。
赵思木拉上门,跟傅玉坐在走廊:“医生怎么说?”
“前期没有治疗,晚期恶化太快,三个月都很成问题,恐怕只有两月了。”傅玉头靠着墙壁,望着天花板。
赵思木懂,她是在控制情绪,不让情绪流露,她不知如何安慰,只是握着她手静静坐着。
傅修远同傅燎聊了半个多小时,内容是什么赵思木不得而知,总之傅燎出来时是去主任办公室,签了出院单。
赵思木跟在他身后,男人的眼眶明显有些红。
“让爸去同我们住吧。”她道。
新居没搬呢。
“好。”傅燎应。
半个月的化疗抽光了昔日姐弟两心中宏伟的大山,可他坚决不坐轮椅,慢吞吞的一步步从病房走到楼下,累的喘气如牛。
“这是家的钥匙。”赵思木习惯性的把新居钥匙丢给傅玉:“距离你公司也近,随时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