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这,是在跟她生气吗?赵思木再神经大条也反应过来了,可她有做什么让傅燎不开心的事吗?没有吧,明明打羽毛球之前都是好的。

难不成是没跟他一起双打?

“我说,你不用这么小气吧?”赵思木扶额:“只是打个羽毛球而已。”

“他碰你肩了。”傅燎忍不住了,停下车幽怨的盯着赵思木,还站的那么近,整个身体都快贴上去。

不是双打?

赵思木愣住了。

傅燎也了愣住了,赵思木没理解自己生气原因?

他不打自招?

男人瞬间不乐意了,解开安全带就朝赵思木去。

等她反应过来时男人的五官已在眼前放大。

“别……”这可是在车上,还是大马路便,赵思木竭尽全力组织也是徒劳。

本就累到手软,那点小小的挣扎压根不够看。

由着傅燎发泄完毕重新坐回驾驶座,她忍不住娇瞪一眼:“流氓!”

傅燎没理他,重新发动引擎驱车回家。

赵思木也不再说话,安安静静的不知在想什么,等车到车库时。

“那个……”她有些不自在的开口:“我下次会注意,跟他保持距离的。”

傅燎冷淡的应了声:“嗯。”

嗯,没了?

这男人怎么那么难哄?

赵思木撇了撇嘴,坐着没动,等傅燎为她开门:“你还在生气?”

“没有。”傅燎伸手:“下来。”

“以前每次跟他打完羽毛球都会帮我放松,我习惯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赵思木解释。

“下来。”傅燎重复。

“你不高兴你直接给我说呀,一路上闷闷不乐的搞的我欠了你八百万一样。”赵思木不情不愿的下了车,吃闷醋,万一她没反应过来岂不是气死他自己了?

傅燎气极反笑,狠狠的捏了把赵思木,自己做错事了还反过头来怪他?

说下狠手,到底没舍得。

“傅燎,你怎么那么爱吃醋?”赵思木忍不住问:“你看你跟孟晚秋,我就从来没吃醋过。”

“我对她好颜悦色你也不吃醋?”傅燎反问。

“……”

你当我没说吧。

赵思木闭嘴装傻。

“我给她按肩你不吃醋?”傅燎接着问。

“赶紧回去吧,我都要困死了,好累的!”赵思木岔开话题。

“不累,运动还没结束。”傅燎提醒:“我一会帮你放松放松肩膀。”

运动,放松?

赵思木面部表情僵住了,下一刻欲哭无泪:“你别,我错了。”

“晚了!”

赵思木悔不当初,醋坛子是真的,如狼似虎也是真的,她到底抽了什么风才会在球场的时候什么都没察觉?

总之隔日赵思木刷牙洗脸都费劲,亲戚造访令她内伤外伤双重,简直寸步难行,楞是在家里躺了整整三天。

杨依的工作在赵思木的帮助下成功得道解决,她准备搬到公司宿舍住,于是前来归还赵思木钥匙。

“你放在桌子上就行。”赵思木不想动,她瘫在沙发上揉着小腹。

“赵老师你不舒服吗?”杨依见她手放的位置,想起孟晚秋的话,停住离开的脚步:“是不是肚子疼,我帮你去买点药。”

“不用,没什么问题,你回去上班吧。”赵思木拒绝。

“真的没事吗,我看你好像很难受。”杨依追问。

“没事。”

杨依离开赵思木家里,在楼下犹豫再三还是给孟晚秋去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