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邢元朗问。
“所以,我送你花你会不会开心点?”邢元初拿着浴花在邢元朗身上搓了搓。
“那你送一次试试看咯。”邢元朗嘴角憋着笑。
“可是哥是男人,应该不喜欢花吧。”邢元初若有所思道。
“那得分是谁送的,要是你送的,我勉强可以喜欢一下。”邢元朗傲娇起来。
“哦,那我送了花之后,哥是不是就不会再怪我又把哥给睡……”
“……操,邢元初,你他妈脑子有泡吧。”邢元朗得知邢元初想要送花的真实目的后,突然生起气来,他澡也不洗了,顶了一身泡泡就要往外走。
亏他还以为邢元初脑子开窍了,想要和他在一起了,结果这傻逼竟然是为了第二次没控制住肏了他,想要买束花赔礼道歉????这他妈纯脑残吧,靠!
邢元初不知道邢元朗为什么那么气愤,只觉得邢元朗气的莫名其妙。
他总是这样,就比如背地里天天骂陈束不是个东西,但知更带着陈束回大院那天,要不是有他帮忙一起拦着,陈束断的估计就不止是肋骨了。
邢元初叹了口气,搞不懂自己这个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不能让他顶着一身泡沫就走,于是抬脚追了出去,又把这个变化多端,反复无常的哥哥扛回了浴室里。
……
两年后。
邢元初第16次搅了邢元朗的好事儿后,整个湖城都开始疯传,邢元朗为了一个小情人封心锁爱,守身如玉。
邢元朗听着这糟心的传闻,心里唯有一丝安慰,那就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才是那个被所谓的小情人按在身下肏的人。
想他邢元朗打18岁就开始动荤,如今整整六年过去了,他居然只和邢元初睡了三次,平均下来两年一次,简直像个笑话。
然而邢元初即便经历了两次清醒状态下的性生活后,他还依旧坚定地认为自己是个直男,想想就操蛋。
等今年开春,他邢元朗都38岁了,也不知道还在执着个什么劲儿,老爷子催着他相亲都催了快十年了,他也该满足老爷子的心愿了,毕竟他那个傻逼弟弟看样子这辈子都不可能被他肏上一次了。
这样想着,邢元朗换了一套定制西装,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温润如玉的正人君子,他还特意戴上了那副不常戴的金丝眼镜,然后开始人模狗样的去赴那个相亲宴。
见面时间定在晚九点,能和他相亲的人,身份地位都不会低,日常自然也忙得很,能定在晚上九点见一面,也算是费了心思了。
然而他还没等到人,到是先等到了邢元初的催饭电话。
“哥,回家吃饭。”
“你自己吃吧,我有事儿,就不回去吃了。”
“……什么事儿?是相亲吗?”邢元初突然问道。
“嗯。”说话间邢元朗瞧见一个长相英气,穿着正装的女人朝他的方向走来,“不说了,挂了。”
说完,他挂掉电话,站起身来,走到餐桌对面,为向他走来的那位女士拉开了椅子,“请坐。”
他彬彬有礼的举动换来的女人的一个得体的微笑,“邢律师,好久不见。”
“?”邢元朗挑了下眉,重新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问:“肖小姐以前就认识我?”
肖灵云做了个当然的表情,“何止是见过,我曾经可是仰慕了邢大律师整整七年,都未能和邢大律师比肩而坐,如今能够有机会和邢大律师同坐一桌,相亲吃饭,也是托了长辈们的福。”
“哦~那倒是我的损失,肖小姐这么优秀,我当年理应早点主动认识您的。”邢元朗随意客套着,他对肖灵云说的话并不感到意外,他从小就知道自己优秀,无论是外貌还是身世,亦或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