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不可能主动跟这狡猾的老狐狸有一腿的。

“哥?!”邢元初有些急了,“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是觉得我对不起知知,但是我和她还没到那一步,现在回头对她来说是最好的,毕竟是我做了不好的事情。”

最主要的是,我睡了你,就得对你负责。

邢元朗知道邢元初是什么意思,但他不屑地笑了下,特想问一句你丫是不是有病,明明是睡了他,又不是被他睡了,怎么就吵着闹着非得赖着他要对他负责,他像那么玩不起的人吗?

哼,丫绝对是有雏鸟情节,头一次睡谁就对谁粘包赖了,操。

“得了,你们聊吧,我晚上还有场儿,就不陪你们两个小屁孩玩过家家了。”说完,邢元朗字沙发上站起身来,理了理自己的西装,头也不回地就往玄关走。

知更自觉跟邢元初在这个时候更不适合独处了,于是也找了借口道:“那个我还约了闺蜜一起吃饭,我也得走了。”

“……?”邢元初看着这一个两个都要弃他而去的人,心里异常扭曲复杂,说不上是酸涩还是难受,总之觉得自己好像个大傻子,好像每个人都比他洒脱,都比他自由,只有他,傻乎乎地坚持着自己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