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没有进食了。

“谁说我不饿?”陈束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虽然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像条被遛的狗,但他还是选择跟着知更走出大门,只是他在言语上依旧没放弃跟知更做对。

“我刚说完,你人不大忘性到挺大,被关了几天脑子随着水分一起蒸发了是吧?”知更边说边拉着他拐了个弯,往路边的绿荫里走去。

“弟弟,你这智商不太行啊,这次回家让岑月抽空带你去医院做个智力检测吧,三天才想到怎么离开小二层,这智商应该已经不能用负数形容了吧?就你,还能考上军医大,这将来可别给人家战士们治得伤上加伤了。”知更边说边把陈束手中的花洒杆拿了过来,扔在地上,花洒杆咕噜噜滚到路边,刚好斜躺在路基上。

知更抬脚对着花洒杆狠狠踹了一脚,那花洒杆就被踩折了腰,知更把连着链子的半截花洒杆从地上拾了起来,竖在地上怼了几下,链子便从花洒杆上脱落下来。

“呐,自己拿着链子,回家路上找个开锁的把你脖子上的拆了。”知更把链子缠了几圈塞进陈束手里,陈束就压着眉站在原地看着知更做这些,始终没有开口反驳。

“行了,走吧。”知更拾起被踹断的花洒杆准备回大院,但没走几步,便因为一股力道顿住了身形,她转过身回望,只见陈束抓了花洒杆的一头,拳头在夕阳的映照下,带着一层朦胧的红。

“姐姐,失约好玩吗?”陈束眼神定定地望着知更,“这三天来你睡得很安心吧,毕竟失约对你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吧。”

“当然安心,不过你比我想象得可要蠢多了,我以为你醒过来之后,要不了多久就会发现只要把花洒杆拧下来就能自己离开呢,谁知道你居然能在里边呆三天,自己智商不行还要怪我失约?你这种蠢货出门跟我碰面,千万别跟人说我是你姐,说出去我嫌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