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仙尊……”
喉结在对方虎口处滚动,带起一阵湿热震颤。
“您掌心烫到本君了。”
云湛衣骤然撤力,却被松亭雪反扣住手腕按在胸前。
浸透的素纱里衣下,两粒朱果随着喘息磨蹭过手腕。
“本君说过……”
松亭雪双手搂住云湛衣的脖颈,双腿盘在对方腰上。
“会学着这样爱人。”
潭水在云湛衣倒退的脚步中炸开冰晶。
他后颈撞上千年钟乳石,怀中人却趁机将双腿盘得更紧。
松亭雪湿透的银发粘在对方颈侧。
每根发丝都坠着滚烫水珠,顺着锁骨流进严丝合缝的衣领。
“谁教你这样爱人的?”
松亭雪看谢怀舟就是这样爱他的,但他没说。
松亭雪鼻尖蹭过云湛衣突跳的太阳穴。
潮红指腹按上他紧抿的唇线。
“仙尊您硌着本君了。”
“你根本不懂……”
云湛衣猛地闭上眼。
“玄瞳发作想要的根本就不是灵力。”
他忽然俯身咬住云湛衣的喉结。
“那想要什么?”
“松亭雪!”
云湛衣抱着松亭雪,将人抵在冰玉池壁上。
“玄瞳噬心时,我分得清……什么是欲念幻影……”
松亭雪轻笑,敢情这个人是把自己当作是幻像了。
松亭雪吻上云湛衣的唇,手还摸索着仙尊耳垂。
另一只手摸索着紧绷的脖颈。
“圣君可知……”
云湛衣突然扣住他手腕,暴起青筋的手背覆着层诡异冰晶。
“玄瞳最喜啜饮的,便是至纯灵髓?”
松亭雪顺势将掌心贴上他心口,看着霜花在滚烫肌肤绽开。
“那便让它饮个痛快。”尾音消弭在交缠的吐息间,他忽然含住云湛衣喉结轻吮。
“只是不知……”
冰蓝瞳孔倒映着对方颤动的睫毛。
“是玄瞳先吞了本君,还是仙尊先撕了本君?”
潭水突然沸腾如熔浆。
云湛衣猛然将人抵在玉台。
他的指尖悬在松亭雪颈侧,却在触及肌肤时化作轻柔抚触。
“圣君这身冰肌玉骨……”滚烫吐息拂过霜色眼睫。
“当真不怕碎在寒潭?”
松亭雪忽然勾住他后颈,足尖挑碎最后一片冰面。
“本君碎过千万次……”水雾漫过他微启的唇。
“不差仙尊这一回。”
“圣君当真要赌?”
云湛衣五指深深陷入对方腰窝,暴戾玄气震碎束发玉冠,墨色长发顿时铺满水面。
“玄瞳开匣时……”
染着欲色的喘息拂过湿润眼睫。
“本尊可辨不出怜香惜玉。”
松亭雪忽然屈膝顶住他腹间灵脉,指尖霜花沿着胸肌沟壑描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