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去追逐他慾望的根源──池言。
凌熙默许了黑雾想做的事,黑雾像个获得心爱玩具的孩童似将池言团团围住,肆无忌惮地化作黑色的纱衣缠绕池言的身躯,紧紧贴住白皙的肌肤,将池言浸出的汗液吞噬得一干二净。
池言已经被干得精神恍惚,只依稀感觉到双乳皆被含入温热的口腔中,那柔软的舌尖沿着乳晕打转,紧接着婴儿吮乳般地吮吸起池言的两边奶子。池言颤了颤,猫咪呜咽似吐出悦耳的呻吟,显然被吸得很舒服。
一股令人战慄的酥麻感传了过来,池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他的阴茎正被黑色的触手层层裹缠着,那感觉像是有条舌头在舔舐他。池言又低吟了一声,敏感的尿道被触手插了进去,宛若带刺的藤蔓,每一次的肏干都会引起强烈的尿意与刺痛,随着尖锐的快感汹涌而来,把池言折磨得欲仙欲死,几乎要将他逼疯。
池言靠在凌熙身上发着抖,现在的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够蜷缩起脚趾,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快感,任由意识逐渐溺亡在这过激的快感中。然而那条藤蔓触手却不打算轻易放过池言,正随着操弄不断探往池言的尿道深处,最后抵住了某一个狭窄的地方,轻轻剐蹭,试探性地戳刺着。
已经被干得神情痴迷的池言如梦初醒地瞪大眼,脸色惨白,惊慌失措地扭动着身子挣扎,语无伦次地对凌熙哀求:“那里不行呜、凌熙......我给你肏,别进去那里呜......”
凌熙闻言停止肏弄,让触手把池言的阴茎拎过来,好奇地打量起来。只见一条光滑的触手拟态成了人类口腔,正用舌头舔弄着池言的鸡巴,那舌尖时不时会蹭过敏感的冠状沟,惹得怀中的池言啜泣着发出挠人心痒的呻吟。
另一条表面布满细密软刺,长得像藤蔓的黑色触手则在池言吐着前液的马眼中反覆肏干,却不像是纯粹的侵犯,反倒像是在挑战着什么,欲待突破某个关隘。凌熙立刻意会过来触手的企图,勾勾手指,触手像只听话的小狗狗把池言的阴茎叼了过来,凌熙打了个响指,那根鸡巴竟是轻易地就回到了池言空荡荡的下半身上。
换作平常池言或许会感嘆真好,他夺回了他的阴茎,但现在池言只有满满的不祥预感。他泪流满面地看着凌熙,凌熙只是安抚地笑了笑,抽出插在池言体内的粗硕,换了个跪坐姿势的同时将池言反过身子,扣住池言的腰肢,粗长的阴茎重新干进了那口销魂的骚穴里。
“哈啊啊......”
这后背坐入的姿势将池言栓得更牢,肏得更深,被强行分开双腿的池言无助地坐在火热的阳具上,池言垂下眸子,看见被领出阴茎轮廓的小腹时,眼泪顿时落得更兇。池言本不是爱哭的性子,可他的脑袋现在被情慾翻搅得一团混乱,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那条佈满刺的藤蔓再次行动,撞击的力道欲发猛烈,它已然失去了耐性,欲待强行突破。
前所未有的恐惧让池言绷紧肌肉,绞得身后的凌熙险些射出来,凌熙往池言的屁股搧了个巴掌,换来的是池言沉默的颤抖与啜泣。
“别怕嘛,言言,我可是有魔法的。”凌熙无比爱怜地搂住池言,咬了咬池言的后颈,附在池言的耳边温柔说道,“就算你坏掉了,我也可以用魔法修好你。”
随着话音的消散,那条深埋在脆弱尿道中的触手如获大赦地重新开启新一轮的肏干。
凌熙解开了捆缚着池言双手的领带,池言挣扎着欲待往前爬,却被凌熙摁在床上,被迫抬高臀瓣,像极了一只因发情而翘高屁股的雌猫。
池言的意识几乎要被自四面八方层叠涌上的快感击碎,他的瞳孔失了焦距,眼球上翻,浮于眼尾的绯红勾缀出了他淫荡的艳态,又被眼角的泪水勾勒出了脆弱的痴态。池言迷迷糊糊地想起了他与凌熙的过往,那是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