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让我射好不好?”
凌熙抹去脸上的泪水,用同样的句式反问:“那言言乖乖给我操好不好?”
池言骂道:“你这禽兽、哈啊......脑子里只有做爱吗?”
凌熙重新拥住池言,也不管池言同不同意,硕大的鸡巴就这么强硬地捅开了池言的小穴,长驱直入,惹得池言倒抽一口凉气,在辗过那敏感的前列腺时把池言逼出了眼泪。
“操。”池言泪眼矇眬地搂紧凌熙,双腿下意识地盘住了凌熙的劲腰,他被爽到了,密密麻麻的快感在那一瞬间全数涌上,爽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的后穴尝到了甜头,紧紧绞缠住凌熙的阴茎不让他拔出去,快感像波浪一样渐层式地上升,越来越高,让本就濒临高潮的池言溃不成军,他撒娇般地呢喃,眼眸失了神:“还要、那里......好舒服嗯啊......”
凌熙顺了池言的意,次次都往池言的敏感点狠狠撞去,但他心情恶劣,即便后来池言被他操得不断干高潮,恳求着他解开束缚,他也没照做。池言给人的印象一概都是雷厉风行,是个典型的霸道总裁,不过也只有凌熙知道池言在床上床下的表现判若两人,无论哪一个池言都是如此,用通俗粗暴点的语言来说就是池言很敏感,很容易被操乖,自带一种反差萌。
每一个池言都是他的言言,会在期限内被他用各种手段调教成他所喜爱的模样,然后被这个世界残酷地夺走。到了后来凌熙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常,他对池言的情感也逐渐扭曲,成千次轮迴的失败让希望逐渐被染上绝望的色彩,他对池言的爱也产生了质变,爱到深处自然而然就扭曲成了──
无尽的憎恨。
他诅咒夺走池言的世界,憎恨跳楼自尽的池言,怨怼无力拯救爱人的自己。说到底都是一场醒不来的梦,全凭意念决定要让它成为美梦还是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