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他永远深爱着的池言。

就这么过一辈子似乎也不错,轮迴了几千次的凌熙想,但这时的他又开始不满足了,能玩的花样都在池言身上玩过了,无论是穿环还是刺青,甚至是给池言烙上淫纹,这些小黄漫里常见的套路他是一点都没落下,利用无数次轮迴轮番给池言玩了个遍,值得庆幸的是他的性癖还没变态到想玩人棍,否则那次轮迴的池言应该会每日以泪洗面。

所以这一次凌熙决定跟池言玩大冒险,他让池言预见了自身的死亡,他让池言深信自己活在一本书里。

无他,他就是想看看池言会有什么反应,如果这次池言的反应很有趣的话,他下次会故技重施也说不定。

如果还有下次的话,他其实......有点累了。

昨天晚上凌熙玩得太过,内射了池言三两次,把池言的肚子都灌满了,却忘了替池言把后穴里的精液清出来,这就导致了池言身体的不适,正迷迷糊糊地发着低烧。凌熙端着白粥进房的时候,池言正在呓语着什么。

凌熙把粥放在床头柜上,侧耳去听池言在说什么,池言的话都糊在了一起,听得不真切,但凌熙还是清楚地捕捉到了一句‘凌熙,我日尼玛’,凌熙眨了眨眼,无言以对地看着池言,这得是多大仇才让池言连作梦都在骂他。凌熙轻轻拍了拍池言,池言疲倦地将眼睛撑开一丝罅隙,声音又苏又哑:“干嘛?”

“言言,我替你熬了粥,起来喝点吧。”凌熙边说边将池言扶起,池言神色恹恹地靠在床头,下半身又酸又疼,身体彷彿被拆成了两半似,光是挪动身体,那一处隐密的幽穴就会隐隐作痛。

凌熙早上在池言昏睡的时候就已经给池言那处上了药,那处被使用过度,肿得厉害,凌熙费了一番功夫才勉强将手指插进去,将治疗的膏药抹在池言的穴内。

几个小时过去,池言的情况应是有所好转。凌熙问:“言言,你后面还疼吗?”

回应他的是池言的白眼,好吧,看来还是很疼。

凌熙拿过白粥,舀了一匙,吹凉后递到池言唇边:“言言,啊。”

池言虽不情愿,但还是配合地张开嘴,小口小口地把白粥嚥下去,他昏睡了一整天,什么都没吃,如今一碗再寻常不过的白粥竟给他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滋味,当真是饿坏了。

不用凌熙威逼利诱,池言就主动张开嘴巴,一口接着一口地把白粥嚥了下去,这算是最近这两人之间最温馨的相处了。池言心不在焉,凌熙倒是很欣慰,餵完白粥的时候夸赞道:“言言真乖。”毫不意外地又得到了池言的一个白眼。

“你还下厨吗?”池言撇过头去,以前同居的时候凌熙经常照顾他的三餐,凌熙的手艺很好,但自从因为鸡巴的事情决裂后,池言就再也没吃过凌熙煮的饭菜,现在他的肚子还是很饿,怪有些想念的,“我想吃你煮的面。”

凌熙好奇地睁大眼:“我们这样算是和好了吗?”

“什么和好?”池言摸到下身的时候愣了下,不是光滑的肌肤触感,而是熟悉的,陪伴了他二十几年的触感。他的阴茎居然回到他身上了,这颳的是什么风?池言狐疑问道,“你为什么把我的几把还我?”

“我想跟你和好,所以我决定释出善意。”凌熙微笑道,“而且我现在也有大鸡巴可以让你享受,这样你就没理由跟我离婚了!”

池言沉默了下:“但我应该跟你说过,我们活在一本书里,我只是个必死的炮灰──”

“言言你才不是什么炮灰呢。”凌熙倏然打断池言,笑得更灿烂了,“早死的傢伙才算是炮灰吧,啊对,像李郁翔那傢伙就是。”

看着凌熙的笑容,池言没由来地感觉到了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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