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射、快点呜......”

然而池言还未能触碰到他的阴茎,就被几条鍊子牢牢束缚住,池言发出难耐的呜咽,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一般,被残忍地拔去了爪子,如今只能像只小猫呜呜叫唤。

凌熙好整以暇地拿出池言的阴茎,为它脱去身上恶趣味的宝宝装,却没有摘下那枚捆缚住池言慾望的阴茎环:“言言,我要跟你玩个游戏喔。”说罢凌熙拿出一条黑色布条,将池言的眼睛蒙上,被夺去视觉的池言其余五感变得敏锐,恍惚间他听见一个圆盒被旋转开的声音,还来不及思考那是什么,凌熙的手就伸进了他的衬衫之中,冰凉的膏药抹上了他的胸膛。

似乎嫌这样不方便,凌熙索性把池言拽入怀里,让池言的后背贴着他的前胸,沾了膏药的双手持续地搓揉着池言的双乳。

“唔......”池言本就在高潮边缘,哪里禁得住凌熙此刻的亵玩,身体的敏感度飙升到极致,却因锁链的禁锢而无力,无法拨开凌熙肆虐的手掌,只能无力地垂着双手,任凭锁链绷成一条直线。当凌熙的指尖掐捏住敏感乳头往外扯的瞬间,池言浑身一颤,霎时被剧烈的快感淹没理智,竟是仅靠着玩弄乳头就攀上了无精高潮。

池言在凌熙的怀抱中抖得厉害:“嗯、嗯啊啊啊......不要呜......”池言的大脑一片空白,无精高潮意味着他不会有不应期,会像女孩子一样达到连续高潮,凌熙每一次的搓、揉、捏、拧,都让池言颤抖不止,唇齿间不断流泻出妩媚又好听的呻吟,他在连续不间断的干高潮中迷失了自我,快感就好似汪洋中的漩涡将他捲入,他嗯嗯啊啊地哭泣着,叫唤着。

凌熙舔了舔池言的后颈,把冰凉的膏药涂抹上池言的胸膛,抹乳液似地细心细致。

冰凉的膏药被池言的体温所融化,恍惚间扩散成密密麻麻的痒意,池言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哭着哀求:“胸部好痒、凌熙......凌熙!?”

但凌熙却松开了池言,任由池言像只被献祭的羔羊跪坐在床铺中央,绝望地垂着脑袋喘息。凌熙的恶趣味在这些天已经得到了深深的满足,他拿过池言的阴茎,唇中唸唸有词,池言感觉到下身一沉,凌熙竟然把他的阴茎还了回来,但现在的池言完全升腾不起任何一丝喜悦,他快被细密的痒意逼疯了。

“你究竟,想对我做什么、哈啊......”

凌熙坐到池言面前,继续倒出膏药,往池言的鸡巴涂抹上厚厚一层,凌熙抠了抠不断渗出前液的铃口,惹得池言又是一阵颤抖。凌熙打了个响指,数条锁链开始移动,把池言摆置成塌腰厥臀的姿势。

池言拼着最后一丝清明骂道:“凌熙,你给我等着、老子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啊啊啊啊──”

话未说完,凌熙的两根手指插进了紧緻的后穴之中翻搅,随着药效的发作,池言只剩下了哭泣呜咽的份,再不见方才转瞬即逝的狠戾。凌熙对后穴用的药量最大,足足用上了半罐,四根手指凭藉膏药的柔滑毫无阻碍地抽插着池言骚得出水的菊穴。

雪白的膏药与穴心泌出的淫液混杂在一起,沿着池言战慄抽搐的腿根滑落下来,洇湿了白色的床单。

池言几乎要被永无止尽的干高潮活活逼疯,但浑噩间,更令池言难受的是来自后穴的空虚痒意,他的后面好痒,急需什么来给他止痒,无论是什么都好。

一只手握住了池言的奶子揉捏,温柔得宛若赛壬低语的声音响起:“言言乖,让老公肏你好不好?”

池言残余的理智知道凌熙这是在尝试驯化自己,可悲的是他反抗不了那噬人骨头的欢愉,就连骨头缝隙都在发痒,他承受不住了,为了逃避这种痛苦,池言虽已神智不清,却还是条件反射地说出了男人喜欢听的话,这也是这些天凌熙调教他时最爱听的话,断断续续地拼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