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在喝闷酒,灯光暧昧,背景音乐是古典的爵士乐。

凌熙挑起眉毛,这里只有他们两人,他看楚乐的眼神有一剎那不像是注视活物,而是在看着一个死物,到底是杀了无数次的人,在凌熙眼中楚乐就跟个死人没两样,即便如此,他还是坐在了楚乐身边,手里抱着他的丁丁宝宝。

是的,凌熙怕丁丁一只鸡巴单独在车上会空虚寂寞孤单冷,所以他把池言的鸡巴也带来了,池言的鸡巴被他换上了粉红色的宝宝装,戴着一顶小宝宝帽,帽子的绳子就繫在池言的柱身上,除了鬼畜还是只有鬼畜能够形容。

楚乐注意到了凌熙的到来,楚乐本来很开心的,凌熙长得俊美无双,但是比起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俊脸,楚乐更在意被凌熙拿在手上的东西,那玩意......看起来像根几把。楚乐以为是自己喝酒喝懵了,眨了眨眼,又仔细地看了几眼,才终于确定那玩意就是一根鸡巴。

察觉到楚乐的视线,凌熙开心地笑着说:“这是我的宠物,它叫丁丁,你要摸摸它吗?”

楚乐的脑海中猛然飘过‘妈的有神经病’这句话,但凌熙毕竟是他恋慕多年的对象,他忍了下来,自发地给凌熙斟酒,却被凌熙拒绝。

“我是开车来的,酒就不喝了。”凌熙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丁丁,彷彿在给心爱的宝宝安慰,“你想跟我说什么呢?”

被拒绝的楚乐委屈地嘟起嘴唇,一张精緻的小脸已经因为酒意而染上了绯红,楚乐的长相没有男子的阳刚,是漂亮的阴柔,性格也温柔,所以那些居高临下的男人才会被楚乐迷得神魂颠倒,愿意为他做出任何事情,是啊,哪怕是要毁掉一个人的毕生事业也在所不惜,对他们来说这不过就是讨楚乐欢心的一种手段罢了。

凌熙莞尔:“我知道李郁翔的死对你来说打击很大,你要节哀。”

楚乐闻言目眶霎时就红了:“凌熙哥哥──”他想扑进凌熙的怀抱里寻求安慰,孰料却被凌熙一把躲开。

“楚乐,你这样扑过来很危险的,万一丁丁受伤怎么办?”

“......”楚乐的眼泪顿时卡在眼眶中,一时间流不下来。楚乐用力地眨眨眼,顿时潸然泪下,“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只在乎那根阴茎吗?这样我算什么?”

凌熙一边抚摸着逐渐勃起的丁丁,一边好奇地看向楚乐:“你怎么会拿自己跟阴茎比呀?”

楚乐顿时气血上涌,哭得更加悲痛:“铃熙哥哥,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