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一把掐住池言红肿的臀部,轻轻揉捏起来,满意地感受着掌下身躯的颤抖。几条黑色的触手从凌熙的影子中冒了出来,表面布满华丽的金色纹路,只可惜池言看不见,无法欣赏,若是真让池言看见了,换来的也只可能是惊恐的抽泣声。

一条触手爬上床,蜿蜒着身躯来到池言身边躺着的丁丁,接着它像蛇张嘴一样张开顶端,一口将池言的阴茎吞了下去。触手内部就好似女性的阴道,充满皱褶,正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池言的阴茎,亲密地吮吸着那根阴茎,甚至还伸出触鬚搔刮起敏感的铃口,像指甲在抠挖似,没一会儿就在马眼收缩的时候探入其中。

未知的恐惧与快感席捲而来,池言终于忍不住发出叫唤,细碎的,像猫的呜咽,含化了带泣的喘息,变得哀婉动听,似黄莺的天籁。

其余的黑色触手们一涌而上,争先恐后地缠绕住池言的身体,相互争夺着池言的敏感点,像雄兽在为了争夺雌畜的交配权而大打出手。

“凌熙,你对我做了什么!?”池言发出惊恐的尖叫,下一秒一条触手塞住了他的嘴巴,堵住他的凄鸣。

“我这是在疼爱你喔,言言。”

这些触手的表面都佈满了催情的黏液,池言的身子很快就因为黏液变得滑腻,肌肤吸收了黏液,一股股潮热逐渐涌上四肢百骸,池言的皮肤泛起了浅浅的绯红,被触手撑得鼓起的脸颊亦是。

凌熙跪坐在池言身边,手指温柔地在池言的穴口轻轻打转,随后轻轻刺入两根手指,替池言扩张。其他触手却没有凌熙这般的好耐心,纷纷张牙舞爪地侵犯起被牢牢禁锢的猎物。

两条触手顶部像展开的花瓣一样盛放,旋即将那口子贴住池言的胸膛,严丝合缝地包覆住池言的乳肉,触手从口器里探出一根尖针,尖针刺破了池言的乳尖,把催情的淫液直接了当地灌了进去。更加滚烫的热意在池言的胸部翻涌,池言无助地发着抖,他清楚地感觉到胸部的变化,变得涨涨的,很痒,池言此刻恨不得能有双大手粗暴地蹂躏起他的胸部。

当这个念头闪过池言的脑海时,池言挣扎得更加剧烈,但仍是徒劳无功。而这个念头被触手捕捉,两条触手像婴儿吮奶般用力地吮吸起池言的乳头,几乎要嚼烂似地粗暴,情慾也在这粗鲁的对待中更加旺盛,像夜空中绽放的烟花,碰地一声四分五裂,五彩缤纷。

口腔里的触手也感受到了池言的渴求,不再温柔抽送,而是像个成熟的男人一样粗暴地抽插起来,次次干到池言的喉管,抵着那脆弱的嗓子眼狠肏,激得池言忍不住落下眼泪,眼罩都湿透了。

“不唔......”

条件反射的干呕让池言的喉咙把触手缴得更紧,宛若女性的阴道般销魂蚀骨,从触手传回来的快感让凌熙的慾望鼓起,挺出骇人的长度与粗度,意会过来的触手掰开了池言的臀瓣,凌熙掐住池言精瘦的腰胯,挺身干进那口羞涩的小穴中,却也只进入了三分之一。池言的穴口紧緻狭窄,若没有做足前戏,是无法轻易容纳凌熙这长达二十五公分的可怖硕物的。

凌熙也不硬来,浅浅抽插起来,与此同时,吞噬了池言阴茎的触手正持续伸出触鬚深入池言的尿道,摁住某个腺体时,池言狂乱地挣扎起来,呜呜咽咽地发出无声的尖叫,触手触碰到了敏感的前列腺,凌熙莞尔一笑,让触手持续朝着那一处凸起进攻,过没多久,池言身子浑身紧绷,又无力地瘫软下去。

池言达到了干性高潮,也就是所谓的无精高潮。凌熙发现池言的后穴松软几分,也找到那处突起,一前一后地跟触手狼狈为奸、肆虐,轮流肏干起池言的前列腺。塞在池言口腔里的触手适时达务地抽了出来,池言一张口就是崩溃的哭喊声。

“不要了、太过了啊啊啊啊──”池言摇着头哭泣,“凌熙,求求你、住手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