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又出现干什么?”
“温润,朝玉他……”
“你闭嘴!”
纪言孝沉吟不语。
看纪言孝不说话,温润就给白安国打电话,叫他回家,电话却打不通了,这边纪言孝又开始说话了,说他已经知道了,白朝玉是他的孩子,亲子鉴定也做了。
“朝玉是我的孩子,我不准你靠近他,你要是做出什么事情来,我就自杀,死给你看!”
“可是……”
“我不准,纪言孝,你已经毁了我,我本来可以读大学的,都怪你,都怪你!”
“好,怪我,都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是你引诱了我。”温润哭着说:“我找过你的,我想来京找你,买了车票,可你妈妈拦住了。还有那些寄不到目的地的信!纪言孝,你知道吗?我们,已经……回不去了。我爱你,但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现在,我爱白安国,你知道吗?”
“我知道,温润,你受苦了!”
纪言孝想伸手摸温润的脸,帮她擦泪,却被温润打掉了。
“请你自重。”温润说。
人生啊!哪有什么十全十美的事?
有不全,有憾恨,那些不全,那些憾恨,总会在夜深人静时,跑来心中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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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人,都觉得是自己负了另外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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