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手脚束缚在一字架上后,那该死的树藤还卷着架子中间提起来,防止她把腿放下或是有多余的动作。
严长思心想,现在开始求饶认错,还来得及吗?
答案是来不及的,她看到严卿手中多了一个木质手柄黑色双层皮拍,皮拍瞧着有4、5厘米宽,皮质柔软,是她没见过的工具。
冰凉的皮拍贴上严长思粉嫩的花穴,冻得她一激灵,严卿握着皮拍在她花穴上下摩擦,那穴口战战巍巍地正不断收缩。
“长思知道现在这个姿势像什么吗?”
严长思摇摇头,她双颊已经染上绯色,胸前两个乳尖还没被玩弄就已经凸起,像是迫不及待等着严卿去逗弄和品尝。
严卿握住她一只脚踝,扬起手挥下皮拍打在臀腿交界处,一块淡淡粉色出现,严长思闷哼了一声,又听严卿温和道:“在你小时候,便是用这种姿势帮你换纸尿裤。”
严长思的眼睛已经不知道往哪放了,她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是热的,“妈妈,别说了…”还不如给她一个痛快呢。
第二下,皮拍盖在了刚才的粉色印记上,严长思疼得抽了口气,不知是这个姿势会让疼痛增加还是这皮拍威力太强,亦或是两者皆有,以前还能咬咬牙忍一忍,如今才两下抽打,她就觉得自己撑不住了。
严卿此刻不像是惩戒者,她更像一个画家,手中拿着的也不是骇人的刑具而是能涂上艳丽色彩的画笔,她一直挂着淡淡的微笑,在欣赏眼前的风景,并用画笔将她心中所想全都描绘出来。
皮拍每一下都落在同一个位置,严卿在专注的给这雪白的肌肤上色,她喜欢严长思身上增添她所带来的的颜色。
严长思已经数不清自己是挨了10下、20下还是30下,她泪眼朦胧,难以维持自己的理智,严卿的鞭打让她每个细胞都在颤抖,“妈妈...妈妈不要打这里了,好疼...”她想,只要不再鞭打同一个位置,只要换一个地方就好。
“那崽崽想妈妈打哪里呢?”严卿停下抽打,用皮拍滑动着严长思被抽肿的那块皮肤问道。
严长思哭着边摇头边说:“不要打了,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严卿又再次抬起手抽下一拍:“可是从开始到现在,我都没有听到你的反思和道歉呢。”
“呃..疼..”严长思吸吸鼻子,眼泪从眼尾流下,“我不该不听妈妈的话,不该、不该受着伤还要逞能,对不起,我错了。”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开始受罚吧。”
严长思惊恐地看到严卿把皮拍换成了藤条,不仅如此,对方手里还多了一个生姜?
生姜是肛塞的形状,在发现严卿把这生姜抵上她后穴时,严长思要被吓疯了,她不顾一切地踢着脚,用尽全部力量去扭动身子和臀部想要避开,但换来的是树藤缠绕上她的腰,并且加固了一字架的稳定。
“本来只想让你夹着两分钟,但既然长思那么不乖,这个时间就延长至5分钟吧。”
“不!!!!”在严长思的惊叫声中,严卿已经把生姜推进了她的后穴里。
只一收缩便会挤出腥辣的汁液,灼烧着她的肉壁,“好疼!!!好疼啊妈妈!!!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感受到生姜的威力,她不敢再紧绷身体,放松的结果,就是在藤条抽打下来时,痛苦加倍。
“啊!!!不要不要!!疼!妈妈我错了,我听话,我再也不会违抗你的命令...”
严卿每一鞭会间隔10秒给严长思消化,她不再言语,任凭严长思嚎啕大哭,她也只是无情地挥下藤条抽打。
藤条带起了一道道棱印,后穴的生姜汁也挤进了不少,即便疼痛难当,花穴也在不断吞吐着汁水。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