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到左手,放出毒血,应该是想减少沉积在体内的毒素,降低毒发的痛楚。”她边说,边看了眼贺承的脸色,面露忧虑:“这法子确实能排出一些毒素,可失血太多,他可能撑不住。”
“你能救他。”陆晓怜紧紧盯着金波,开口并不是问句。
“我可以试一试。”金波咬了下嘴唇,“但你们得出去外面等。”
与救人相比,金波的这个要求简直微不足道。
陆晓怜与钟晓在门外等了半个时辰,终于等到金波重新拉开房门。
看见金波的神情并不轻快,陆晓怜的心沉沉坠了下去,她喉咙发紧,连一句“他怎么样了”都问不出口。她听见金波有些无措地说:“毒伤已经无碍。人刚刚醒过,可他有些发热,没什么精神,已经又睡过去了。”
所有人都太过疲惫,这一觉一夜无梦,直睡到第二日天光大亮。
吃过早饭,钟晓打算出去找个店套架马车准备出发,顺便问问路,并添置些路上要用的东西。金波玩心重,在客栈里关不住,听说钟晓要出门,三两口吃掉手里的包子,嚷嚷着要跟他一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