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不甘,耻辱,羞愧来承受这一切。
离亦凌垂首呆滞着,他想起了离冷荆刚回宫那年,他偷偷去瞧他,看到的是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削弱少年,他是想让他消失的,他恨他,可是他动不了手。
母亲当年身下的大片血就让他做了好几年的噩梦,他叹了口气,让人给那个少年送了药,便离去了。
离冷荆看他垂头无言,当他是理亏,
“如今他们也都死了,前尘之事,就如烟散了罢。”离冷荆伸手抓住离亦凌的下巴,
“但是你,不行。”
“是吧,雪犬。”
离冷荆两根修长的手指恶劣地钻进了离亦凌的嘴里,轻而易举地扳开了牙关,逗弄着湿润温热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