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泪痕,却丝毫没有放缓自己的动作。

他撕下自己干净衣服一角,代替安穗的手塞到安穗口中,在安穗满眼的不可置信和狗男人的谴责目光中,默默加大了动作。

可能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的天才,不过片刻功夫,秦霆与已经可以熟练调换姿势了。

安穗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块案板上的肉,任秦霆与‘折磨’。

“呼呼不森了、不森……浓快点色啊!嗯”

安穗咬着布,口齿不清不说,嘴角流出的银线还落了一床。

他气息不稳的抓着床头,一条腿被抬着,被身后的男人肏得一拱一拱,两瓣屁股蛋被摇晃出淫秽肉浪。

若不是床头够结实,他怕是会被做到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