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穗只穿着单薄的粗布衣裳,没有寝衣,所以大手轻而易举就找到他的弱点。

根本没有任何性欲的东西,被大手捏住根部,安穗立刻像被掐住喉咙一样,哽咽了一声,“……啊!不行……”

他现在毫无性欲,怎么能强行站起来呢?!

大手捏住根部后,停了动作。

借着,安穗所处的环境又变了样子。

这次,好像是一个大婚的场景。

那个男嫂嫂穿着一身红衣裳,·00-17-20·也另一个红衣裳的汉子坐在一起,房中没有一点喜庆的装饰。

唯有两根红蜡烛点在屋中。

汉子的长相模糊不清,可安穗能感觉到他的快乐。

那个男嫂嫂,现在也没有所谓的戾气,只有小鹿乱撞的羞涩。

桌子是圆的,男嫂嫂和汉子一人一边,而傻子坐在另一边。

安穗就被固定在桌子之上。

在这场成亲仪式中,他好像变成了供人品尝的一盘菜,挣脱不得。

太羞耻了,太荒谬了。

安穗咬着下唇,奋力挣扎,换来的却是双腿被分的更开。

它们似乎已经做了决定,既要安穗羞耻,又要安穗享受肉欲。

傻子坐在桌子另一边,笑呵呵的看着一对璧人。

两个人对视一眼,拉起傻子的手,像摸小孩子一样,安抚他的脑袋。

这个时候,傻子看着年纪很小,他什么都不懂,却很快乐。

可惜没过多久,不知道哪里出了事,朝廷征兵。

作为家里唯一的劳动力,汉子被征走了,再无音讯。

男嫂嫂和傻子在家里日复一日的等,结果等来的只有汉子的死讯。

那一刻,天好像塌了。

一个男寡妇,带着一个已经成年的傻子,这样的组合,立刻惹来是非。

村里的非议,同村邻居的骚扰,外乡人的谩骂,逐渐击溃了那个男嫂嫂。

傻子还是那个傻子,只是个头长了一些,却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每天都笑呵呵的。

可他的男嫂嫂,已经开始变了。

再后面的画面,都是傻子挨打的场景。

安穗已经不忍再看。

男嫂嫂可怜,傻子可怜。

男嫂嫂不应该把他的痛苦加在傻子身上。

可他一个可怜人,又如何有能力去报复那些真正该死的人,只能‘无力者挥刀更向无力者’,变成一个可悲的死循环。

大手摸着安穗的肉根,开始缓慢揉捏。

安穗本以为自己看着这么酸涩的画面,很难起性欲,谁知道大手不过几下,他的那根东西就不争气的站起来。

安穗:“……”

男人真是可悲的下体生物。

“呼……哈啊,再、再快一点……”安穗在大手的安抚下,很快就陷入情欲中央。

这里什么人都没有,只有一堆诡异的怪东西。

任凭安穗怎么挣扎,都逃不开大手的桎梏,最后只能被廉耻抛弃,腰肢酸麻。

两条腿无力的挂靠在膝盖处的大手上,整个屁股暴露在外面,正对着面前的傻子。

眼前是傻子悲惨的生活,他却在享受肉体的快乐。

如此分割的场景,让安穗觉得荒诞。

场景的变换,好像时间的倒流。

这一次,安穗看到了傻子的出生。

天地惊雷,风云卷动。

在另一个破旧的小房子里,一对夫妇在雷雨天生下了一个孩子。

这个孩子天生不会哭,分娩当夜便睁开了双眼。

黝黑的眼睛,带着不似人类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