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全部进入后,安穗也早就不疼了,偷偷左右摇着屁股,企图再吞进去两寸。

生理性的泪水已经干涸,安穗眼角泛着春情,像熟透了的桃子,只待被兰渊客采撷。

兰渊客扶着安穗的腰,慢慢前后摇动身躯,“叫什么名字。”

“安、安穗……嗯啊……相公,相公进来了,好大……”

做过那么多次,为了助兴,安穗在床上的各种淫词艳语那是张口就来。

他若是神智还在,那就自己想一些有的没的,要是被肏到神志不清了,就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了。

反正不管他叫什么,肏他的人都挺兴奋的,安穗也不知道在兴奋个什么劲儿!

只能说……床上的‘禽兽’可能都那样吧。

兰渊客嵌在安穗两腿之间,享受着安穗湿滑紧致的肉穴,一边用力撞击一边问话。

“家住哪里?”

兰渊客觉得自己不讨厌这个送来的小通房,反正他也要纾解欲望,干脆直接纳入府算了。

兰渊客习惯掌控各种节奏,此刻正用不急不缓的节奏慢慢享用。

只是有时候慢比快更折磨人。

安穗只觉得自己可以描摹出甬道里那根东西的形状,是如何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

“家……嗯啊……家在……安、安阳侯府……”安穗趴在窗沿,不停地喘粗气。

听到这个名字,兰渊客有一瞬间的停顿,语中隐含严厉,“安阳侯府?安阳侯不是只有安致远一个嫡长孙?”

安阳侯虽然没有实权职位,但好歹也是个侯爷,摄政王自然也是有一二了解的。

只是安阳侯,不管对外还是对内,都说只有两个儿子,孙辈长子也只有一个安致远,从未听说还有一个安穗。

“呜相公,相公,抱抱我呜”

安穗被肏得又爽又难受,背部躬成一条曲线,习惯性地向身后的人撒娇,“安、安致远……是,是哥哥,我嗯嗯啊,不要,不要用力……我,我父亲是……是安阳侯第三子。”

兰渊客没有理会安穗的撒娇,劲瘦的腰腹直直撞上安穗手感颇好的屁股,撞得两瓣屁股肉隐隐发红。

两个人虽然解开了衣服,但并未全部脱下,依然环佩琳琅,在撞击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和着窗外雨声,交织成淫靡而令人羞耻的靡靡之音。

兰渊客暧昧的揉捏着安穗的屁股肉,眼中情欲褪去些许,不动声色,“哦,你作为安阳侯的人,为何会变成本王的通房?”

虽是询问,兰渊客却慢慢提升了速度,似乎很享受这种一边问话一边肏穴的过程。

安穗自顾自的抚上腿间,抚弄自己的男根,男根早就肿胀,头部似有非有一点浊液。

“嗯啊……相公,相公……安、安阳侯,不喜父亲,也……嗯啊……也不喜我和妹妹……啊呀不要、不要,太快了、太……嗯”

“原来还有一个妹妹。”

问到此处,大体情况兰渊客便掌握了,剩下的交给下人去查探即可。

现在最重要的是享受。

安穗正抚慰自己,突然发现自己臀部上的衣服被一推到底,全部堆积到胸口。

屁股和股间直接赤裸的暴露在兰渊客面前。

【作家想說的話:】

周四啦,那个,票票……就拜托了!(搓手手)

打算开下隔壁的无限恐怖,隔壁那本偏强迫,毕竟攻非人类

可怜的受一边哭唧唧一边叫老公(受也比这本的穗穗自卑怯懦,是个小可怜)

天啊我好爱弱受和小可怜受,没救了!

推一推文案(后期会修精致一点)就在隔壁!

《靠身体征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