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脑袋：“判吧，随你们判，反正活着也没意思。”

桌上放着案发现场的照片，也有一些路人的笔录，许初和温时瑾查看。

程子均也搬来了椅子，还有一一个同事跟他一起照例审问。

许初边听，边看着受害人的照片，十四个受害人，有五对情侣，其余的四人三个为女生。

“你对女人有怨气？”趁着他们问话的空隙，许初突然问。

疑犯愣了下，抬头对上许初，眼眶发红的质问：“你说，你们单身好好的结什么婚，要什么孩子？既然有了孩子不想养还生下来？生了不能好好的对待吗？”

面对质问，许初下意识摸了摸肚子，是啊，她能保证给孩子幸福快乐吗？如果不能，又何必生下来？

看着她的小动作，温时瑾忽然眼神暗了暗，沉声道：“可以选择自己当个好爸爸，不论是为了孩子还是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话似乎意有所指。

许初看着温时瑾手上的记录，原来是这个男人曾经也让女人怀过孕，但逼着女人打掉了。

应该想躲了。

“我没那本事。”疑犯回了句，垂着脑袋，喃喃道：“要是留下他，现在都上幼儿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