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瑾恢复了往常冷淡疏离的模样,“怎么了?”
“您和太太一直在这儿么?”
许初说,“我刚过来,出什么事了?”
“您和二少爷有没有见到一条狗跑进来?安太太的狗不见了。”
“狗?”
许初一愣,和温时瑾对视了一眼。
这会儿温家的下人都忙着帮安太太找狗。
宴会厅里,安太太着急的直跺脚,正骂着随行的佣人,“我就把露西交给你一会儿,我去个洗手间的功夫,你就能把它弄丢了,你是不是存心的啊?”
佣人被骂的一句话也不敢说,浑身都在抖。
“太太,到处都找了,就是没找到,可能跑到外面去了。”
“外面?那你还不赶紧去找?”
看安太太那副着急的样子,这狗对她而言确实很重要。
没过多久,忽然有人跑了出来,“太太,找到露西了。”
安太太急忙跑过去,却只看到佣人捧着的毯子上,一只白色的西施犬已经没了动静,躺着一动不动。
毕竟是寿宴,温家的人忙吩咐后面佣人,“别让老爷子知道这件事。”
这边安太太的脸色瞬间就变了,红着眼睛扑了上去,“露西!”
她和安扬结婚多年一直没孩子,这只狗陪伴她这么久,几乎就是她的孩子一样,这会儿看着它就这么没了,心痛的感觉不亚于丧子。
“太太,露西死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它刚刚还好好的,我把它好好的交到你手里的,怎么可能一转眼的功夫就死了?”
安太太红了眼,抱着狗一阵哽咽。
安扬匆匆赶来,见到这样的场景也只能安慰,“薇薇安,我们先回家。”
安太太摸着怀里的狗,忽然看到了什么,脸色一变,“露西是被人下药了,这是人为的!安扬,是有人药死了露西!”
这只狗口吐白沫,俨然是吃了什么药的样子。
许初在乡下长大,也常看到乡下那些被偷狗的贩子下了药但是没来得及带走的狗,死的时候就是这副样子。
众人面面相觑。
就算是真的,可这宴会上,有谁闲的没事干会对一只狗下毒手?
议论声中,安娜忽然冲着许初惊呼了一声,“温太太,你手里拿的什么?”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纷纷落在许初的身上。
许初微微一愣,垂在身侧的手也一下子收紧。
她出来的急,竟忘了把那瓶捡到的药收起来,一直握在手里。
安太太和安扬都离得近,一下子就看到了许初手里的药瓶。
安太太立马站起来,质问许初,“那是什么药?”
“这个?”
许初眉头一皱,看了安娜一眼,大大方方道,“我刚刚捡的。”
“捡的?从哪儿捡的?”安太太一副已经认定了的样子,“我的露西死了,是被人下药死的,偏偏你手里正好有一瓶药,你跟我说你是捡来的?”
许初说,“我不光是捡的,而且这药是安娜小姐掉的,我正打算还给她。”
“你胡说八道什么?”安娜立马矢口否认,“我又没病我为什么要随身带药?你想栽赃也用个好点的理由!”
僵持不下,安扬站了出来,“温太太,我们安家和你是有点过节,但是我以为现在有舍妹和轩少的婚事在,以前的事情就算是一笔勾销了,可你这样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许初现在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看到一旁安娜淡定自若的样子,许初忽然意识到自己是被人下套了。
从捡到药开始,到她隔着门听到安娜呕吐,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