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药效已经上来了,一股奇异的味道开始在鼻腔里弥漫,扰乱了他的神经,掐住许初的手忽然一滑。
许初愣怔了一下,片刻,肩膀忽然而至的凉意驱散了许初身体的不适,她一下子意识到了言祁这药的问题,瞪直了眼睛看向男人。
此刻,温时瑾眸色紧绷,面色通红,大手攥紧了许初耳边的床单,隐忍的神色落在许初的眼中,明显是在克制。
可是言祁的药哪儿这么容易人为克制?
不行,这么下去非要被折磨死不可!
她一咬牙,一不做二不休一个翻身,直接把温时瑾用被子裹住。
……
清醒过来已经是凌晨,天还未亮。
许初攥着床单,眼神空洞,她喘着气,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温时瑾也清醒过来了,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许初看着面前的男人,不自觉的攥紧了床单,表面却是表现的沉着冷静。
半晌,眼见温时瑾没有任何动作,她一声不吭作势下床。
“去哪儿?”
冷冷的三个字落下,房间里寒意激荡。
许初背着身,话语中带着淡淡的不悦,“你不是不让我睡在你房间的么?我回我自己房间睡觉。”
“怎么?你又想使什么花样?”
见女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温时瑾的脸色蓦的沉了几分,冷冷道,“别装了,昨晚你做了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一针见血。
许初眉头一扬,英气的眉眼间染着几分不羁的匪气,却不知想到什么,眼波流转,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我做了什么?你是我老公,我能对你做什么?”
温时瑾不说话,用一种古怪的眼神打量着她。
这女人和从前判若两人,明明被自己抓包了还这么理直气壮,模样没变,可灵动的眉眼间仿佛住着另一个灵魂,和从前愚钝怯懦的样子云泥之别。
还有她刚刚说的这番话,根本不是以前的许初说的出来的。
许初被打量的不自在,皱眉道,“没事我先走了。”
“站住!”
话音刚落,许初的肩膀猛地一沉。
她眸色一紧,条件反射的歪过头回身,攥紧拳头便要反击,却在触及温时瑾目光的瞬间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身份,慢了半拍。
温时瑾大手按住她的双肩,将她整个人抵在了墙壁上。
“唔”她闷哼一声,“老公,你干什么?放开我!”
“你都看到了,还想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看到什么?”许初还想蒙混过关,但是温时瑾此刻却没跟她闹着玩,即便刚刚两人发生了不言而喻的事情,此刻他眼中的寒意也没减少半分。
知道了他双腿没有残疾的秘密,他怎么可能还会留着许初。
“你是说你的腿……”
温时瑾眸光一寒。
许初的话立马咽了回去,话锋一转,举起一只手赌咒,“我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真的!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发誓!”
要不是还要靠温时瑾老婆这个身份办事,她现在就有一万种方法让这个男人真的残疾!
“老公,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是夫妻,我怎么可能把你的事情出去到处乱说?”
“夫妻?我相信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
温时瑾的手慢慢收紧。
情急之下,许初抓着他的手脱口而出,“我可以帮你!”
“你帮我?”
“温家人对你这么刻薄,那个温轩天天嘲笑你,你肯定恨他们吧,我跟你一样,我也恨他们,尤其是那个温千千,就是她把我推进水里差点害得我没命!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