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宋方霓挂了爸爸电话,她站在那里,耐着性子听崔越说了两分钟。

崔越的中心意思就是,梁恒波的行政和技术的级别都高,但他不负责数据和算法辅助营销策略。有具体业务问题找他,

打发走崔越,宋方霓又给爸爸回了个电话。

爸爸说:“也没大事,就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清明假期就要到了。

每年这个时候,宋方霓都会回去给妈妈扫墓。

平常都是坐飞机或高铁,但这一次,她订了夜铺火车,就是那种需要轰隆隆开一夜,晚上坐,早上到的火车。

火车的卧铺非常窄小,爬上爬下,宋方霓躺在床上,眼睛正好看着天花板。

她想到了在大学时期,自己最常做的是带着耳机,看着天花板,直到意识模糊地睡着。

一宿未眠,耳边只听到铁轨摩擦的声音。

火车到达的时候是上午。

把行李放到酒店,宋方霓买好了一捧洁白的菊花,来到爸爸的老家。

老旧街道随着改造,连理发店的牌匾都被重新地装修过。爸爸独自站在街口等着她,表情在见到女儿的惊喜后,还有点尴尬。

他已经有了新家庭,而大女儿的出现就像提醒过去的生活。有些失措,还有些隐约的令人不安。

依旧是老的流程

宋方霓跪在妈妈的幕前,爸爸沉默地在旁边站着。当初巨大的痛苦,已经成为粗糙的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