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有人问。
“好像不是。”
梁恒波看到裴琪,知道这位一来,今晚绝对不能继续工作。果不其然,裴琪要拉他吃饭,怎么拒绝都不行。
在他旁边,梁恒波的总助倒是喜气洋洋,终于能休息。
梁恒波来上海这段日子,除了工作外,颇为离群索居,就连和舅舅妈妈团聚,也是叫的厨师来家做饭,居然还没有下一次馆子。
裴琪如今在一家红圈所工作,对上海最熟的也是外滩附近。
夜幕低垂,马路平整。车头转了个弯,朝着最繁华的地方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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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方霓这些日子在超额加班。
对数据,开会,参加营销峰会,反正是忙到头掉。到了晚上八点多,欧阳文来找她。
“刘嫂在家给我包了饺子。”欧阳文一边单手开车一边问,“晚上不想吃面食的话,家里还有些西班牙火腿。今晚到我家?”
宋方霓看着车窗外的标牌,她根本都没什么食欲,想起欧阳文爱吃日料:“去滩万吧。”
欧阳文拖长声音:“八点多吃日料?”
欧阳文从小到大被宠在手心,什么衣服什么香水,包括家里浇花的水壶买的是findi。宋方霓有一次不小心弄坏了,被嘲笑了半天有眼不识珠。
对细节如此苛刻的男人,当他审视别人时,只会更加严格。宋方霓的收入如今也很高,但她觉得,很多东西差不多也就够了,在工作之外不爱操这份心。她骨子里还是很懒。
他们去了银座小野寺,八点多的食客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