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
大约知道这事不可能瞒住他,吴末向他交了底,那个东南亚的单子不是正常订单,他们生产的也不是正规药物,这件事非常冒险,但利润也非常丰厚。
他听明白了,吓得腿软,“吴总,我,我们在制.毒?”
吴末赶紧捂住他的嘴,到门边看了看,“你以为我愿意?已经没有办法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厂就这么垮掉!”
“可是……”他的思维已经转不过来,“这是犯法的啊,要是被抓到,就得蹲监狱,不,会判死刑!”
“不会被抓到。”吴末却忽然平静下来,“工人们都是分开的,还有新的保安,出了货有人来收,后续往哪里送,就不是需要我们操心的事了。只要你不说出去,警察就不会注意到。”
这话简直是将他架在了火上,他敏锐地在吴末眼中看到了威胁,他已经是知情者、参与者,假如他有任何动作,在警方知晓之前,一定有人会来收拾他。
“我是被迫的!我知道的时候已经上贼船了!吴总说我也是毒.贩,我要是敢报警,我和他一样,都得吃枪子儿!我的家人也会完蛋!”杜辉呜咽,“早知道这样,我当年就不该跟着他干,我真的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除了吴末,警方还控制了十多名南风制药的高层,他们中的一部分人拒不承认参与制.毒,另一部分态度和杜辉一致,都表示自己是被吴末逼迫。至于吴末的合作者到底是谁,他们每个人都说自己不知道。
制.毒生产线在春节前已经停止,工人也已离开,不知所踪。在南风制药的财务账目中,没有这批工人的工资记录。杜辉说,这笔款并没有放在南风制药结算,而是走安保公司的账。这查起来就更加费劲,因为吴末有个海外账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