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扯到了卜阳运?”
鸣寒说,“他也是南山市的企业家,靠我妈发家,但后来脱离鸣家,难说背后没有什么支撑,我们不是讨论过吗?他在事业巅峰期出国这件事就很蹊跷。”
鸣寒顿了下,“只是没有时间去查他。”
陈争刚才脑子有些乱,鸣寒这么一说,他跟上思路,“卜阳运背后可能有‘量天尺’的力量,或者卜阳运和‘量天尺’是对头,徐荷塘这次想除掉你,是因为你是卜阳运的儿子?”
鸣寒搓了搓寸头,又感到困惑,“这好像也不是很说得通,我和卜阳运跟路人有什么区别?”
陈争将这条暂时并不清晰的线索记下,鸣寒问他刚才在想什么,他按住额头,“打了个岔,一下子忘了。”
鸣寒看了他一会儿,没追问。“徐荷塘说罗应强杀了我师父这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