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的主儿,闹上这么一出热闹来。
他表面上一派懵懂地站在皇上身边装不存在,心里的幸灾乐祸却在暴涨,盘算着这简尚书清醒过来,会要如何反应。
赵明迹怒指着简嗣宗,全身抖得筛糠一样,一张脸涨得,连那千沟万壑的皱纹都要给填平了似的,竟是半天一个子都没说出来。
说来,朝中各大派系之间党争派斗已是保留节目了,不过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找着跟自己臭味相投的那几个臭皮匠的。
总有那么一拨人,属于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狗不理,谁也不靠,谁也不待见,下口即见血,逮谁咬谁,不巧,那赵大人就是这类人。可怜这赵大人平日里咬人,张开血盆大口来,一咬一个准一咬一个狠,如何揣摩圣意骂那当骂之人,黑那当黑之人的功力炉火纯青,这会儿竟气得一句人话说不出。
只是哆嗦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