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的,那张进这些年跟着赵振书做了什么好事?有这样的老子,张小公子死得可不冤。他老父便是赫连琪的奴才,我将他送进赫连琪的后院,不也是子承父业么?”
“再者……”他压低了声音,看了景七一眼:“子舒这事若真是办得天理不容,王爷能眼睁睁地看着,只是私下训我几句么?”
三言两语,讲景七也牵扯进来。
景七顿觉无话可说,只有些疲惫地牵扯了一下嘴角,这时马车顿住了,车夫在外面低低地说:“庄主,王爷的车驾在前头了。”
景七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把杯子放下:“非常时候行非常事,我也说不得你什么,子舒,朋友一场,给你句忠告,亏心事少做,将来小心后悔。”
言罢便钻出马车,头也不回地去了。
“亏心事?”周子舒笑着摇摇头,又给自己倒了杯酒,自行饮下,片刻,敲敲车门吩咐道,“王爷走了,我们也回去。”
想成第一等事,便要第一等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要狠
亏心?世上可有几个人不亏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