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的那样,温文尔雅窝窝囊囊地也就罢了,可偏偏他不是。 再没有谁比景七更清楚,这男人胸中是万里河山,是个生下来就注定登临绝顶振作乾坤的。有时候景七甚至怀疑,那一辈子最大的乐趣是听上书房的扁毛畜生把将相们都骂过一遭的皇上,是踩了多大的一坨狗屎,才立了这样一个太子。 屋里寂静无声,赫连翊身上传来淡淡的熏香气息,景七迷糊了片刻,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睡过去了,到傍晚时候才被平安推醒,发了身汗,烧已经退了,人也清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