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刺痛,也有她沿途在脖颈处留下的细碎清浅的啄吻。陆寒舟知道江千的手劲非常大,抓住他的腰捏两下就会留下手指形状的淤青。他回想起她在汽修厂干活时青筋显露的手背,好像重新闻到了指缝里的机油味。
现在她也在“干活”,纹身和穿刺是她的工作,而他既是她的性客体又是她的施工对象,女人的手稳稳地捏着耳骨,骨传导听觉,热气、震动和痛楚轻易顺着耳朵里的血管传进心脏,仿佛小声呢喃的情话。
陆寒舟呻吟起来,眼皮忽闪着,姣如妖月的脸浮出一层代表情欲的殷红。
“喜欢?”
他张了张嘴,好容易挤出一丝微弱的声音:“……喜欢。”
“结果又成奖励你了。”
其实他不接受江千也不会怎么样,最多换个形式让他吃教训。方法多的是,不拘于非得对肉体造成伤害。但叼着绳子回来匍匐道歉的狗很乖,瘦成这样,看着还真让人有点心疼。
江千隔着T恤捏他的乳头,乳晕还有昨夜的咬痕。陆寒舟的皮肤白,是近乎病态的苍白,能看到青色的血管,淡淡的,受到刺激会绷得很明显。手顺着乳头往下走,滑到腿心,试探着揉了揉,底下不出意外,一片湿滑。
“现在打乳钉。”她好心提醒一句。
“好。”
一块冰被贴在乳尖处定了一会,如果不是亲眼看着他还以为江千在拿火烧他。冰麻痹了奶头的感觉,却也把奇特的性欲散布到全身。江千捏起那微微肿起的一点,没有感觉,直到针贯穿那点软肉。他一下子哭出声,乳尖酸疼发麻的滋味把他逼得要发疯。
她换了根针,扎穿另一粒,耳边都是他呜呜哇哇含糊甜腻的啜泣。
和江千比较熟的一位穿刺师告诉她:一次只能穿一个,最多扎两个,我们需要时间跟身上新出现的洞好好相处。
陆寒舟满身冷汗,江千把软成一滩泥的青年抱在怀里,突然有些迟疑:她在他身上穿了几个洞?耳朵各三个,加上乳头,一共八个。出血期和恢复期的痛和痒可够人喝一大壶。
他还在哭,坐她腿上,下体往牛仔裤上磨蹭:“逼好痒,想要江千操我……嗯哈……”
“弄完纹身再操好不好?”她的手覆住他的屁股肉捏两下,没瘦完的一点点赘肉全在这里了,软的,不硌手。他被她摸得眼睛半眯,胳膊环在后背,抖着身子亲亲她的侧颈:“好、呃嗯,什么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