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晦停顿了下,才说:“他曾被大哥俘虏过。”
苏韶棠皱眉:“天生神力,就这?”
沈玉晦轻咳了声,他年少时最崇拜的人就是大哥,但在嫂嫂眼中好似并非如此。
沈玉晦不着痕迹地跳过这个话题:“嫂嫂为何会问起这个人?”
又想起当时萨安力看向她时的眼神,苏韶棠冷面:“恶心!”
沈玉晦皱眉,眼中闪过一抹若有所思。
嫂嫂看似脾气不好,但甚少会用言辞去辱骂一个人,能得嫂嫂如此评价,这个萨安力必然做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经期第一日时尤其难受,知道嫂嫂不适,沈玉晦很快离开闻时苑。
苏韶棠躺回床上,她什么都不想干,只想闭眼睡觉,赶紧把这第一日熬过去。
等沈玉案回来时,就见到闻时苑中一片暗色,没有点一盏灯。
沈玉案进了院子,络秋点了盏蜡烛,暗黄的灯光被沈玉案移在窗边,他可以借此看清夫人的模样,又不至于让灯光过于刺眼,让夫人觉得难受。
苏韶棠双眸紧闭,但她睡得并不踏实,细眉蹙在一起,稍稍蜷缩着身子,让人不自觉就生了心疼。
沈玉案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冰凉的触感传来,让沈玉案皱起眉头。
他出了院子,压低了声问:“夫人回来后,用膳了吗?”
络秋担忧地摇头,同样地压低了声音:“夫人不许奴婢们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