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后,竟然不觉得他做得有错,劝都未曾规劝一句,就径直跟着他回了前院书房。

他隐约记得,昨日松箐似乎还和他夸过未过门的夫人,为何松箐这个时候就仿佛不认识夫人一样?

割裂感越来越严重,沈玉案仿佛脱离了身体。

他的身体仿佛生出了两个意识,不断违背他的意愿。

直到圣上带他南巡,他不顾危险,亲身涉险救了一位女子,她只是娇滴滴地道了句无处可去,他明明要保护圣上安全,却将这位来历不明的女子带在身边时,沈玉案骤然感到不对劲。

不止是他,这整个世界都不对劲。

一阵天旋地转,沈玉案闭上眼,再睁眼,他居然又回到和父亲刚回京的时候。

这个时候父亲不曾病逝,他还不是京城人人敬仰的安伯侯,同样的,他和侍郎府嫡女也不曾有任何关系。

沈玉案没有想过他身上会发生这种事情。

但他知道父亲将会病逝,他第一件事,就是进宫寻太医,替父亲诊治。

然而太医却告诉他,父亲这是心病,药物难医。

沈玉案骤然无言。